小鬼想了想，“我可以跟东子叔叔去选吗？”

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苏简安知道，陆薄言要走了。

穆司爵已经等了太久，既然许佑宁不愿意主动开口，那么，他来剖开真相。

康瑞城的人动作很快，不说一句废话，直接把唐玉兰推上车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，他倒想听听，这个小鬼要和他说什么。

周姨的神色也有些怪异。

苏简安实在忍不住，咽了一下口水。

沐沐惊喜的瞪了瞪眼睛，抓住穆司爵一根手指，迈着小长腿跟着穆司爵走。

许佑宁被这句话震得迟迟回不过神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对不起，我回来晚了。”

雪越下越大，冰晶一样的雪花落到手上，要过好一会才会融化。

许佑宁面无表情，声音里更是没有任何感情：“如果他真的在意我，就不会害死我最亲的人。”

“佑宁跟我说，她一直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对待。”苏简安试探性地问，“所以，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？”

萧芸芸并没有对私人飞机表现出太大的兴趣，坐下来寻思着什么，许佑宁也不打扰她，直到飞机降落在山顶的停机坪才叫了她一声：“芸芸，到了。”

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，第一次看见穆司爵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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